以前我住在前西德首都Bonn,每周都去教会参加活动,结束后会去龙岩山爬山,每次爬山都是五六个人的样子。
有一次在山上,一头野猪窜了出来,大家齐唰唰的躲到最矮小的我的身后,包括一米八以上的IT 男,和不到一米八的医生男和几位女士。我马上抄起旁边地上的一根比较粗的树枝,然后野猪就跑了,大家又继续欢乐的爬山。
还有一次我们去郊外查经,结束后是晚上10点左右,要乘火车回波恩,当时有一位同去查经的弟兄也一起,在等车时,有七八个男性突然围在我身边,他们不会说德语,应该是外来移民。那位弟兄立马弹出几十米。我大大咧咧上了车,直接坐在了其中两位男性的对面,并且直视他们。
后来那几个人用简单的英语和我聊天,那位弟兄从很远的车厢找到我的车厢,看我谈笑风生,才敢坐在我身边。
下车后,我严肃的问他,如果这几个人真的是坏人,你就这样跑了?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后来有一天我听到教会牧师问:如果习近平出现在我们教会里,大家会怎么想?有些人说:会感到很荣幸。
我说:我会让他跪下忏悔,然后我以你们为耻。
自此我离开了那间教会,从此再也没去过任何华人教会。
很多华人言必称是监督徒,但从来都是好死不如赖活着、自私自利的老13中。它们把「上帝」挂在嘴上,遮蔽着自己的猥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