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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月饼票的黄牛又回来了:生意仍不好,不少单位还在观望】今年1月,全国总工会明确单位可以“逢年过节向全体会员发放少量节日慰问品”,部分单位曾一度停发中秋月饼随之回归。同样,去年几乎绝迹的月饼券黄牛也闻风而至,他们普遍感叹,“今年生意不好做,但比去年亏本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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