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到上海之旅,与以前几个月的相比,完全心情不一样,所以才想到游玩江南。
那时候到中国的航班很少,我们必须绕道欧洲飞到亚洲,多折腾了好几个小时。
父亲虽然已脱离危险,但所在的病房ICU,他是唯一能讲话的。
旁边的床位,每个人身上都插着各种各样的管子,感觉都在死亡边缘挣扎,随时随地 ……
有一天在那里上了三年班的护士告诉我,从来没发生过的奇迹,夜间病房里传来的歌声,还是用外文唱的。
从那天起我就知道,父亲的身体一定会一天比一天地好,后来他就进了康复院老人院。
前两天说要在养老院里办英语学习班,好一个“好为人师”!没错我没出生,他就做人老师了。
教书匠的后代也难免惹上这样的习气,以后希望大家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