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左派为什么会同情暴力拥抱反社会?从心理道德层面看左派的情感溢出:当2020年BLM运动席卷美国,佩罗希单膝下跪时,同情与施舍的浪潮,终于漫过了国会山巅,在疫情与示威混杂在一起的泥棒上,涂上一层荧光,供渴求光明者膜拜和挥舞。同情源于同理性,即感同身受,是同情者自己主动与被同情者角色换位之后,触情而生感悟,于是出于对自己境遇的怜悯,而产生的渴望庇护情感。
这种情感强烈到可以驱使同情者有所行为时,便有了施舍。因此同情与施舍是因果,施舍是同情的物化和彰显。
同情的产生必须有一个可以对比的场景,这个场景可以是物质对比,也可以是道德优劣,甚至言语的高下,都可以成为同情心产生的温床。一旦具备可以进行对比的要素,同情与被同情,就形成了主动与被动、优越与卑微、高尚与低贱的两面。同情者以具备同情的资格而自傲自赏,形成闭环的自我推崇,塑造出一种高尚和圣洁。
这种高尚和圣洁心,发展到一定阶段,就超越自我,向外扩展,开始形成标准,提出条件,进行道德批判。
单一个体的同情施舍,不足一评,但同情与施舍由个体发展到群体时,就有了相互进行评价的依据,成为道德批判的标签,更成为了政治运动的春药,终于酿成了此次全球性的同情心泛滥,一股浑水,满地污泥。
警察执法行为过当,在成熟体系中自有评判机制与标准,只因为执法对象的肤色,在圣洁者眼中视为弱者,所以他的死,就成为了美国社会左派施展同情心的乐园, 这些因为同情被倍感高尚的同情者,给出的施舍,就是鼓动更弱者去撼动保护弱者的体制。
美国左派引领这次运动,支点和杠杆就是以肤色来分出强弱,唤醒同情心,进而挥舞道德旗帜,让心理脆弱者找到一个可以彰显自己具备高尚情操的机会,加入抗议示威甚至暴乱的行列.
他们无所畏惧更肆无忌惮,因为他们以同情和施舍作为出发点,自己制造了道德高地,漠视法律和机制,直接将对错抛弃,为获得那可怜的被同情心支配的高尚和圣洁而裸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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