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8日上午,我从广东四会到广州,有两个年轻特务在酒店大厅蹲守跟踪拍摄我,他们在发现我开始拍他们之后,便匆匆离开酒店大厅,钻进了一辆车里,过一会儿从车里出来猫着腰打电话。中午我下楼吃午餐看到又换了两个年轻特务蹲在大厅偷拍。门外的那两个特务仍然在车里,看到我出来把头低下了。
这些特务这样跟踪我,无非就是想恐吓我,让我感到自己随时都有生命危险,以迫使我放弃维权。
自我儿子牛腾宇在四会监狱疑似被国安人员投毒,并出现精神异常后,广东高层部分领导和顾杨阳之母杨晔的党羽后台便联合起来。为了阻挠翻案,他们无所不用其极,投毒、跟踪都只是“家常便饭”。
于12月7日,我在四会监狱要求会见牛腾宇,以确认牛腾宇是否安全,但遭到四会监狱的拒绝,而四会监狱是接收到来自广东高层下达的命令,剥夺了我的会见权力。即便是河南、我祖籍山西两地警方协调,广东高层依旧是没有同意让我会见。
广东高层恶劣且狂妄的态度更加坐实了我的怀疑:广东高层部分领导勾结顾杨阳之母杨晔(“恶俗维基案”冤案炮制者之一)以及杨晔背后庞大的政治势力,派国安人员对我儿子牛腾宇进行投毒,致牛腾宇精神异常。之所以剥夺我的会见权,无非就是不希望我发现他们投毒的细节并曝光出去,致使他们的阴谋泄漏。
而广东高层态度的死硬,不仅无视国际社会的声音,连公安即便是更高指示都完全当作耳旁风,可见广东这群败类的底气之足、政治团伙规模之大、派系关系之深,已经到了可以随意作乱的地步。
本人只是一个手无寸铁的小老百姓,对政治血斗毫无兴趣,也无能力参与。我被广东冤案炮制者迫害的不能自理后几个月都不出门,更别说来到千里之外的广东,这都是被逼无奈。
但你们却觉得派几个特务跟踪恐吓我,搞点噪音投点毒就可以迫使我放弃维权,那就太过于天真了。我为了儿子不会停下我维权的脚步,而为非作歹之人也必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