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转来林生亮先生的指控,我才看到,关于事件详细的过程,我会和德国警方报告。但我觉得有必要简单回应林先生。如果林先生及其他任何质疑人士愿意,可以开个录音SPACE,请当面提出质疑,这些录音可提交给任何德国、荷兰的司法部门。
1,我从未参与你所指控的王的团伙,我与其他记者一样,报道过王靖渝的案件。是关于中共海外警察的议题。网上谣传关于王靖渝的美国绿卡等报道与我无关。
我与NPR报道记者 @langfittnpr 也做过多次沟通。包括此前我们之间也有人为因素造成的不信任,我都一并直言告诉了他。
2,2022年11月22日,王靖渝来德国报案,德国记者 @JNSTRMML 和他的女同事、我,在德国柏林火车站见到王靖渝,这是我第一次见到王靖渝。然后与他一起到附近的警局报案,不久后JANS拍摄的关于中共海外警察局的纪录片,在德国引起巨大轰动。
3,2023年4月6日,王靖渝说他应德国联邦情报局工作人员的邀请来柏林,他还向我提供了与相关工作人员的通信截图,我不能报道情报部门正在进行的调查,但说我可以请你和女友吃饭。他们带来了高志,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因为我过去多年曾有被人跟踪和公开地址的经历,因此面对陌生人非常谨慎,匆匆结束晚餐,他们三人离去。
4,但自此之后,高志开始在推特上造谣和攻击我,说我拿了中共的钱,说我只有1.45米等等;后来他在推特空间说他收了中共的钱,但大头是我收的,他说他要把钱用在支持反共事业上。一些在荷兰的民主人士随声附和,根据他的造谣指控我是「中共特务」。当时我对高志充满了疑问和愤怒,所以将这些推文都报告了德国警方。
5,2023年6月20日,李强来访,我参与了现场的抗议并拍下很多中共驻德国使馆官员监视抗议者的图片,后来我和当时抗议的两名中国留学生,还有一名政避者在中国的家人都受到恐吓和威胁。但高志此时造谣说那些图片是假的,指称德国政府正在对我进行调查并且我已经逃到伦敦等。我对他的反感再加重,甚至认为他有配合中共对我进行抹黑、威胁之嫌,再将这些内容报告德国警方;
6,2023年7月,美联社报道了高志的妻儿三人在泰国遭遇虚假炸弹报案一事。我曾和美联社记者通过推特联系,表明我的质疑,但希望高志妻儿被营救。当时我记得与林先生也有沟通,希望他与记者联系,调查此事。
7,2023年8月29日凌晨1点多,我收到王靖渝的电报信息,说荷兰记者 MR Roland Strijker 告诉他,有个叫凌华湛的人是线人,发来线报:「8月29日,中国驻德国使馆一个叫张鹏的人要召集包括凌华湛、高志等人在法兰克福万豪酒店开会」,他称这些人都是接受中共的钱为中共做事的马仔。
8月29日早上,我决定去法兰克福,并邮件通知了负责我的案件的德国警官,我在火车上时,接到了德国警官阻止我前去的电话。
8月29日近一点时分,我的朋友在法兰克福火车站接到我,并一同见到了已提前到达的王靖渝。我们再到火车站警局和不远处的地方警局报案。
后到达法兰克福展览馆附近的万豪酒店,并未见到凌华湛等人,所以在前台查询,柜台人员称在法兰克福机场的万豪,有叫凌华湛的人订房。我们再赶往法兰克福机场的万豪。
很快也见到了前后到达万豪酒店大厅的MR Roland Strijker和他的同事。但没有高志及其他人的影子。
在此期间,我从未与凌华湛有过直接互动。王靖渝、这两位荷兰记者与凌华湛有个群组。大约晚20多,MR Roland Strijker先接到了下火车的凌华湛,我随后见到在法兰克福机场REWE超市前的凌华湛,我打开手机,问他为何来这里?是谁组织的等问题并和荷兰记者录像。
他说是一个叫张鹏的人提供钱,组织他们在此开会,我要求看证据,他说另外的一个IPAD不在,他展示了手机上的一个PAYPAL纪录,但荷兰记者和我提出疑点,这是一个未完成的纪录。
直到多个小时后,我仍然没有看到其他人,除了凌华湛。
所以我连夜返回柏林并将这些录像和整个过程都告诉柏林警方。
因为已经提交警方,我从未发布这些视频。别人发布或删除与我无关。这些证据依然在我手中和德国警方手中,不管是真实的还是不实之言。
8,2023年9月7日凌晨1点多,王靖渝突然发来信息,告知凌华湛到德国杜塞尔多夫火车站警局自首,因为语言不通,对方请他离开。我向负责我案件的警方求助,希望他们能够与杜塞尔多夫警方沟通,听听凌华湛的说法。
后来杜塞尔多夫警方将凌转到另外的城市警局,该警局为凌安置到一个政避中心。
9,9月10日,王靖渝再发信息给我,说高志要到德国报复凌华湛,我问,他们为何能联系上?对方说也不知道。
王靖渝发了我很多截图(我无法判断真假,但当时出于对高志的不信任,以及根据他在推上对我的造谣,我从情感上不信任他,因此相信这些是真的)。这些截图显示:高志一开始说要给凌华湛一些钱,要求他不要乱说话,后来说他携带刀具,要打死他等等。
中间王靖渝还发来很多截图,包括有高志证实他自己在火车上的视频,因为晚点改换车次等。
我建议王靖渝转告凌华湛报案,他转达我说,当地警局可能听不懂他所说的,根据德国法律,对于这些有可能伤害他人的信息我应该报案,所以我找了负责我案件的德国柏林警方,以及联系了凌华湛当时所在城市的埃森警方,说明情况。警方也在高志到达的时候,暂时控制了他。
在高志被控制之前,王靖渝曾发给我截图,高志声称要找到我并让我下地狱等。这些我都提供给德国警方了。
我是报案了,基于我看到的截图,包括对凌华湛的威胁,对我的死亡威胁。
10,埃森警方将凌华湛安排在一个难民营。后来我一直向德国警方询问何时询问他、向他了解情况?但一直未有任何信息。
期间,王靖渝、凌华湛将我拉进一个SIGNAL群组,并转来高志的儿子的视频,他在视频中哭泣他的父亲逼迫他抹黑我,还要求他到曼谷的联合国楼前举我的裸照照片诬蔑我,还有两个他和他妹妹通话的视频,意思是有中共的人在看守,说是在一个欧洲的国家(我当时相信,也因为高志自己在8月17号发推感谢人权机构的人把他的妻儿带到欧洲)。
我当时还委托凌华湛转给高志的儿子一大段话,我说如果你说的是真的,我会原谅你,现在要先救你的妈妈和妹妹。我说我在和德国警联系。
当时我获得的信息是这个小女孩可能被侮辱,我看到这段很短的视频时正在街上,我蹲在地上大哭,直到现在我都不敢相信有人会拿别人的命、尊严来做假,而现场确实是高志的儿子与这个女儿的对话。
我与德国警方、德国宪法保卫局联系,请求他们救人。
我还记得有一天王靖渝、凌华湛开了SPACE,我也进去了,我讲了我收到的这些信息。我希望高志进来澄清一下,当时记者 @langfittnpr 进来了一小会儿。
11,我一直都没有凌华湛的自首信息,我非常迫切的想知道他自首的内容,尤其是与我过去遭遇的一切的关联性。但没有任何来自德国警方的消息。
12,直到今年4月初,法国记者 @lafargepro 通过推特联系我,说他和和我认识的一位叫 LING的人在一起,我当时根本没有意识到是凌华湛,因为我一直以为他在德国的难民营,我不知道他如何又到了法国。后来这位记者说加我的SIGNAL ,告诉我他们阻止了有中共使馆官员参与的一场发生在3月末的遣返凌华湛的行动。我再将此事报告德国警方和几名记者,并且希望他们去了解凌华湛从德国到法国的过程。
这是事件的主线。
1,其中还有几件事。包括有不明人士转给我看包括林生亮先生、李方在内的人士在一个什么小组的截图,意思是他们为中共服务。我直接告诉来询问我的人,这两位是反共人士,我坚信。
2,我想向 @JNSTRMML 先生 Did you call Wang Jingyu and accuse me of blocking your documentary from being broadcast? And did you accuse Mr. Lin Shengliang?
3,NPR的记者FRANK @langfittnpr 去年表示他想采访我,我拒绝了,因为当时有一个他未告知姓名的女翻译要来柏林,我不能确认中国女翻译的身份,我也认为记者采访如果只派翻译来是不正常的,所以拒绝。并将情况会知最初介绍我们互相认识的 我台安全部门负责人。
FRANK与我沟通过BOB FU的声明等事情,我都直接告诉我信任BOB FU。
我也和FRANK 强调,如果用虚假的东西反共,那与匪共没什么两样。他说,有几位在欧洲的民主人士也这样说。
4,关于芬兰李方先生与我的误会,李方先生于去年5月份曾发信息给我,是关于王靖渝的,我自认为很礼貌的回复了。但我台负责人于去年6月5日告知我,李方先生投诉我辱骂他,我没有辱骂您,相关与您对话的截图,我也提供给当时部门负责人。
5,一直以来,有人指控我和王靖渝是一伙的。如果大家觉得我有问题,请直接报案。
但我不接受所有造谣和抹黑。
我说了,我报道过王靖渝的案例,当时还曾写信给荷兰外交部、司法部了解相关案例。
我也与他有过互动,是电报信息。都是围绕案件。不存私人交情。
我所受的系列骚扰,最早从我到德国开始,包括2011年四月网发起全网的抹黑和骚扰;直到2018年5月中国人陈道望威胁要杀死我。https://t.co/XN7enQbvgT
最新的威胁是从2022年6月5日开始,这个跟踪我和香港人的中国人已经回到中国,去年8月还曾威胁要去「拜访我的父母」,这是在德国查得到的真名、真姓并且还成立了机构的人。
2022年6月至11月期间,几乎每天都有男人按门铃的恐怖经历也是有据可查。
至于多次以我之名订房和举报虚假炸弹威胁,是否是有人炮制,也欢迎记者打通德国柏林、香港、澳门、纽约、伊斯坦布尔的警方和酒店调查。还有声称拿钱收买的,也请一并调查。
还有就是被一众人士,包括民主人士指控的我收了匪共的钱,或是指控我为诈骗集团的,请向德国警方报案,我只有一个银行开户,我欢迎任何人、警方根据法律来调查。
海外中文圈众声喧哗,从来都是传谣、信谣,如果说真是
诈骗,是不是这些传谣造成的撕裂也成了诈骗的基础?当高志在推上写出的那些造谣时,他如果是受害者,是不是也是加害者?
如果有人利用我的职业、善良和信任去做非法的事情,我也不会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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