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最後結果如何，李老師的嘗試都會成為中國社群寶貴的公共經驗。
和任何一個運動社群相比，中國社群太年輕了，有太多需要試錯和討論的方向/策略在我們的公共經驗之外。拋開我自己的主觀意見，我願意和大家一起經歷、見證這次社會運動的冒險，並把它變成中國社群共同經驗的一部分。
很喜歡蔣不的這段話，「德國藝術家博伊斯提出過「社會雕塑」的概念….社會本身才是最應該被雕塑的媒材——各行各業，每個人，每個行動，共同參與了對我們所處世界的建構。所以在這一刻，人人都是藝術家，而社會或者說未來成為了我們的作品。」
今年出國前不久，恰好在廣州在看博伊斯的個展。經歷過白紙運動後很能體會人們對社會的介入本身能包含怎樣的藝術性/哲學性。希望在矛盾和衝突之間，我們仍然能保持在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