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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炳章在我家時,他時常給我講一些民運的往事,我知道他這些年來因搞民運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他卻很少談到他的這些委屈,在談到其他民運人士時,他也從來不說任何人的壞話,他的這一品質,在內鬥很激烈的民運內部,真是難得見到。炳章在民運中是一位溫文爾雅之士,也許這來自他多年的西方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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