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海外中文舆论也在经历十年前中国国内言论收紧的过程。想当年在微博公众号，可以擦边谈一些自由民主普世价值，后来随着习上台逐渐被剥夺。而现在，人们争论的是泽连斯基发动了战争、该不该穿西装、俄罗斯是基督教文明国家、联俄抗中……其退化反祖之剧烈远非当年可比。
前一次中国的犬儒知识分子要负主要责任，这一次那些自诩为保守或右派的自媒体博主要负主要责任。
或许有人会说：你不是还在X上发推吗？这是言论自由啊。但事物的腐烂通常是一个过程，一颗苹果不用等到其烂到只剩苹果核才被认定为腐烂，而是当它的表皮出现第一块黑癍时，腐烂就已经开始了。
